半年后。
葉羲盤膝坐在瞭望小樓頂,看著遠方,吹著骨笛。
笛聲悠揚,繚繞回蕩。笛聲本是綿綿之音,在葉羲吹奏之下,卻讓人聯想到奔涌的長河,遼闊的草原與斗轉的星河。
一雙黑色的瞳仁定定地看著遠處,清澈地倒映出雪山的輪廓。
陽光明媚,雪山上積年不化的白雪散發出潔白的曦光,在淡藍色的天幕映襯下分外圣潔。有雄健的蒼鷹一振雙翼,從雪山頂飛了過去,再也不見蹤影。
曲子結束,葉羲放下骨笛。
雨季結束,又是一年干季到來。涂山如今越來越強盛,變成了一個連黑澤都無法忽視的部落,每年送鹽的承諾自動消散。
峨蚜部落,葉部落和涂山互相之間的感情越來越深,構成了一個以涂山為首的三角聯盟,三個部落之間的安全更有保障了。
葉羲跳下塔樓,走到山坡,漫步在山谷的草地上。
山谷中往來的人不少,其中大多是照顧孩子的女奴。她們或是抱著哇哇大哭的嬰兒散步,或是跟在一歲多搖搖晃晃走路的小孩后面保駕護航。
涂山俘虜了很多女奴,由于涂山的政策,女奴們都在拼命生孩子,所以這兩年新生兒很多,最早一批土部落的女奴誕下的孩子都快兩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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