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別哭了,你臉上的魚龍胃液再不洗掉,還會繼續(xù)腐蝕你的臉的。”葉羲掰開斧抓著自己的手,站了起來。
斧被嚇住,目光惶然地止住了哭聲,木愣愣地也跟著站起來。
呼魯剛被斧的傷心痛哭驚得目瞪口呆,缺了半塊眼皮的眼珠都要瞪出來了,兩人這一站才讓他魂魄歸了回來。
“這有啥好哭的啊,你們部落不是有醫(yī)巫嗎,讓他一治不就完了?我都沒哭你有啥好嚎的?”呼魯不解道。
斧一愣。是啊,這傷不算大,巫應(yīng)該是可以治的。
想到這點,斧偌大一個壯漢,羞愧地低下了頭,如果不是臉皮被侵蝕了,此時他的臉一定紅彤彤的。
葉羲明白峨蚜部落的人就這德行,也沒覺得奇怪,邊往那冰洞走邊對他們道:“不管能不能治,先下水去洗洗吧。”
三個人都去魚肚子里走了一遭,此時渾身臟污,還臭氣撲鼻。
葉羲說罷,率先跳進了冰水中。
其他兩人都被魚龍吞進過肚子,現(xiàn)在也不怎么怕水了,只猶豫了一會兒,也跟著跳了下去。
三人好好在冰水里清洗了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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