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刻,我真想放棄了。
突然,她出現(xiàn)在了我的眼簾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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孽債啊,孽債。恨只恨,為什么讓她遇見了我,讓我遇見了她。
酒精作用下,一向靦腆的刀疤走了上去,裝作很有風度的問道:“同學(xué),我可以請你跳只舞嗎?”
接下來了一切,順理又成章。我摟住她的腰,她挽著我的肩膀,兩個人“心太軟”的旋律里,互相玩了一場你踩我,我也踩你的游戲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我叫陸濤,是工商管理學(xué)院,94級的。”
“我叫魏敏。”
“這個名字真好聽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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