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啟穿著朱色錦袍,正和十幾位青年才俊交談,舉止儀態很是溫潤謙遜,只是眉梢眼角卻忍不住地流露出自鳴得意,余光更是頻頻瞥向那張皇位。
蕭衡安靜地立在殿側。
陸璣悄然上前,輕聲道:“先帝走得匆忙,未曾留下傳位遺詔,究竟是哪位皇子繼位,都是世家們說了算……只是,玄策,你當真要扶持二皇子登基為帝?他那個樣子……恐怕不堪大任!”
蕭衡溫溫一笑:“你覺得呢?”
陸璣與他相識多年,見他這幅表情,便知道他必定留有后手。
他瞟了眼迫不及待的司馬啟,也跟著笑了笑:“那我就負責看戲好了。”
女眷們井然有序地坐在了圍屏后面。
小秦氏故意坐在裴道珠身側,抬手遮住朱唇,對她輕聲耳語:“裴道珠,你可曾聽說過‘君臣有別’這個詞兒?是,你家夫君在朝中的勢力確實如日中天,可他權傾朝野又如何,每日上朝,他還不是要對我家夫君請安行禮?君就是君臣就是臣,你家夫君永遠比不上我家夫君,你也永遠要被我踩在腳底下!”
裴道珠輕笑:“二皇子妃真是自信。”
小秦氏輕哼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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