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痛腫脹的身體使得士涼反應遲鈍,當他反應過來時,是朕已經蹬著拖鞋繞到了床這邊。“你要去廁所是嗎?”說著,是朕將手搭在士涼后腰上,順勢下滑,要去抄士涼的膝蓋。
在碰觸的一刻,士涼渾身一顫,不自然地躲了開。是朕的手停在半空,氣氛有些傷人。
士涼不覺得自己是個精神脆弱的人,但那晚是朕留給他的身體太多回憶,哪怕輕輕觸碰腰間都能喚醒士涼被拖拽的記憶。一時間敏感的神經無法冷卻,別說身體,就在是朕靠近的那一瞬士涼的心里也泛起一陣惡寒。
士涼扯了嘴角,想用笑聲掩飾尷尬,但嗓子卻啞了,“我還不至于連廁所都去不了?!?br>
是朕沒做聲,默默站在原地。士涼不想是朕為此歉疚,故作鎮定地抬開步子。他咬牙走向洗手間,哪料沒走兩步,膝蓋一輕,是朕竟將他橫著抱起。
士涼有了一瞬的失神,茫然地去看是朕的側顏,是朕面色淡漠,低聲道,“我以后不可能不碰你,你不愿意也忍著,如果疼就讓我抱著你。”
水流將士涼手上的泡沫沖去,士涼一遍一遍重復著洗手的動作,發呆。換作往日,睡著的是朕那是雷打不動,方才竟在他起夜的時候,迅速起身過來幫忙!要知道是朕的起床速度堪比樹懶,今日之事當真是一大奇觀!
想到這,士涼心頭一暖。他仰起頭,招呼門外守候的是朕,“我洗完啦,過來抱我回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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士涼又睡了一些,他發燒了。是朕將這歸結到傷口發炎上,當即又是一陣自責。
士涼迷迷糊糊地反駁,“我覺得是因為...被你干得大汗淋漓,著涼嘔?!痹挍]說我,是朕面無表情地將勺子塞進士涼嘴里。他轉念一想,覺得士涼此話有理——被一.絲.不.掛地丟在地板上睡了一夜,也可能是風寒感冒!
這么想著,是朕又翻出了治風寒的藥。士涼嚼著一嘴的膠囊藥片,垂危之際仍不忘調侃,“三少,我知道你買藥不差錢,也懂你想讓我盡快好,但你不能這樣,不能整盒整盒喂給我,我會被藥死的嘔?!币琅f是話音未落,是朕水杯一揚,士涼被灌了一嘴的水,把藥咽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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