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來來,連翹,快過來坐。上午才見過,你怎地這會子又跑了來?咦,你手上拎著什么?可是剛去給我配了生發藥酒?”
葉連翹依言走過去,將東西擱在腳邊,卻并沒有落座,抿了一下嘴角:“薛夫人,實在對不住,我也知自己來得不是時候,恐怕耽擱您中午歇息……”
“得了吧,跟我扯這些虛套兒有什么意思?我成天在你家出出入入,也沒見你嫌我耽誤事兒啊,趕緊坐下吧!”
薛夫人半真半假地斜她一眼,不由分說,將她一把扯坐在椅子上,緊接著便偏過頭去,滿口嚷嚷著讓使女們端茶送點心來。
“真的不用了。”
葉連翹趕忙擺擺手,深吸一口氣:“其實……我突然跑來,是有事想和您商量——我找到辦法,治我額頭上的傷疤了。”
“真的?!”
薛夫人霍然將眼睛瞪得溜圓,使勁一拍手:“噫,你不知道,早兩天我還跟我家老爺提過這事兒,讓他多幫著打聽打聽哪里有靠譜的外傷郎中,他卻一時也沒個主意,氣得我狠狠埋怨了他兩句,誰成想,你竟自己想到了法子,這可太好啦!哎,上午我去你家那陣兒,怎地沒聽見你說?”
“也是剛剛才有了眉目。”
葉連翹便簡略地將今日在松年堂發生的事與她說了一遍,每說一句,薛夫人便念一聲佛。
“哎喲喲,所以我就說,老天爺哪里會忍心待薄你這樣靈透的姑娘?蘇家的松年堂開了足有幾十年,那蘇四公子自小又好這個,讀過的醫藥書,那真叫多了去了!你這回呀,可實實在在撞上大運嘍!”
她一邊說,一邊有點納悶地摸了摸眉角:“既這樣,你就趕緊回家張羅祛疤的事啊,同我商量什么?我又不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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