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完之后,當天晚上他就做了個巨他媽離譜的夢。
想到那個夢的內容,莊亦白忍不住揉揉臉,清醒了一點點。
后來每一個吻他都有些躁動——但似乎只有他。每次接完吻,pine都會幫他擦擦嘴角,然后他們再若無其事的回到平時的相處。
感覺到pine的沉默,莊亦白明白了,似乎只有他自己有這中難以啟齒的念頭。
丟在書桌上的手機響了一聲消息提示,打破了莊亦白后知后覺的害臊。他立刻站起身來,喃喃自語:“我手機……”
手臂被人拽住。
&的掌心很燙,燙到他覺得被握住的地方都快要燒起來。
“你學了些什么。”pine說:“給我看看。”
……
莊亦白曲膝半躺在床頭,一只手捂著自己的眼睛,另只手撐在pine的肩膀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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