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嬤嬤三不敢怠慢,忙取來匣子將圣旨裝好,心中暗暗咋舌:連退路都交到主子手里,皇上當真是用心良苦了這份心意,莫說帝王,就是平民夫妻亦不多見啊
馮嬤嬤一張老臉都笑開了花,似想到什么,又立即收了笑,憤然開口,“娘娘,您昏倒以后皇上做主撂了二小姐牌子。賢妃轉臉就安了個德言容功微有瑕疵的污名到二小姐頭上。好皇上將所有秀女都遣散,才沒顯出二小姐的事兒來,否則不知有多少要看孟家笑話。”
再怎么不和,孟家也不能叫外欺辱了去。孟桑榆問明情況后臉色極為陰沉。她看得出,賢妃的心理狀態很有問題,那就是一只瘋狗,隨時想著咬一口,將自己的不幸轉嫁到別身上。
瘋狗就要狠狠的打,打到它害怕,打到它看見就轉身逃竄為止。
孟桑榆冷笑,耷拉著繡鞋走到梳妝臺前,從鏡匣中抽出一根繡帕,胭脂盒里擦了擦,血紅的污跡被純白的底色襯托的觸目驚心,叫看了頓生不祥之感。
“用匣子裝了送到絳紫宮去,賢妃看了自然會明白的意思。”她打了個哈欠,懶懶的躺回被窩補眠。
銀翠接過繡帕往絳紫宮去了。
絳紫宮里一陣乒呤乓啷的脆響,碎裂的瓷片到處飛濺,一眾宮跪墻角,死死埋著頭,不敢朝殿中瘋狂打砸的女投去一眼。女眸色血紅,鬢發散亂,口里不停咒罵,惡毒至極的言辭令不寒而栗,本來十分嬌俏的臉蛋此刻猙獰似鬼。
“娘娘,碧霄宮銀翠殿外求見。”因求見的是皇貴妃的大宮女,守門的太監不敢怠慢,硬著頭皮前來通報。
“不見叫她滾”賢妃血紅的眼珠幾欲脫出眼眶。沈慧茹死了,她最恨的就是孟桑榆。憑什么她可以躲過一劫憑什么她可以獨霸皇上而今她不但懷孕了,皇上還為她遣散秀女她好恨恨不能將她剝皮拆骨,吞吃入腹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