翅膀抖動得太熟練，宋言庭有種恍惚感，好像看見小蝴蝶一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做的很好。”宋言庭先夸獎，接著話鋒一轉，“所以你最危險的能力，除了讓人看見幻覺之后，還有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沒有了。”蝶王看著宋言庭不相信的表情，湊到近前，將翅膀貼在宋言庭身上，“不信，你摸摸這個翅膀，這么柔軟的翅膀，能有什么危險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這不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蝶王的翅膀，所以他知道蝶王說的沒錯。蝶王的翅膀很柔軟，不同于其他蝴蝶翅膀易碎，蝶王翅膀柔軟的像流水，像絲綢，可以彎折成任何樣子，可以將人包裹住。

        蝶王的翅膀在他身上磨蹭，劃過裸露的肌膚時，感受更為明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現在不要求，我對你負責了？”宋言庭低頭看著一抹藍紫色流光包裹著他的手臂，極力忍住自己想要觸摸的手說。

        蝶王的身體始終跟他離著二十厘米的距離，但翅膀卻變本加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已經對我負責了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宋言庭啞然，答應交易就是已經負責嗎？算了，不忍了，既然負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右手摸上左手臂上的蝴蝶翅膀，像是陷入一團柔軟之中，這種柔軟不是□□的柔軟，而是一種更為黏稠的物質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奇怪，一點都不會覺得這樣的柔軟是脆弱的，是安全的，反而更覺得危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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