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。”溫瑜答道。
不用了,我也很累了。
溫瑜低著頭,將刺在腹部的劍緩緩抽了出來,這才終于活動了腳腕,隨后,他抬起手中長劍,前方是沈硯的臉。
“結(jié)束了。”他說。
只是長劍并未刺出,用作抵抗的彎刀卻正中溫瑜的心臟。
是的呢,一切都這樣結(jié)束了。
溫瑜緩慢地想著,卻看不到那個人的表情,聽不見那個人的聲音。甚至不確定最后他有沒有驚呼一聲。
只剩下,無邊無際的黑暗。
下墜……下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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