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又過了半個月,這天沒有排班,洗澡的時候,從鏡子里能看到,那天被白昆弄的一身青紫,基本上都已經消了。
我摸著小腹,依然能想象到他操進身體里的感覺,跟我在前臺當招財貓是完全不一樣的。
我忍不住往下伸手,自己摸著雞巴自慰起來,很快就硬起來。
按醫生復查的結果,應該已經沒有射精障礙了。
但不管我怎么賣力地擼動,甚至我靠坐在地上,將手指從屁穴塞進去摩擦。
有快感,但卻怎么也高潮不了。
我的身體,好像變成我不認識的樣子。
越不能高潮,就越渴望著要。
我找來一根繩子,綁了個繩圈,掛在花灑的開關上,坐在地上把自己的脖子套進去,然后靠著墻往下滑。
“呃……”脖子被繩子勒住,我在窒息感中,將手指往屁穴更深處戳弄。
不夠,還不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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