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老板本質上還是直男,每次讓我過去,也只是讓我舔雞巴,沒動過我后面。
因為他覺得臟。
廠子打工賺的錢還遠遠不夠,我又找了份夜間大排檔的活。
沒過幾天,男人就把那點錢拿去喝酒花光了。
而他去喝酒被人看到了,告訴追債的人。
追債的人找上門來時,他從陽臺翻出去跑了。
于是,我被從三樓的樓梯一路踹著滾到樓下的巷子里。
手肘好像脫臼了,腦袋也磕出血。
“小子都長這么大,該替你爸媽還錢了。”為首的白昆長著一張窮兇極惡的臉,帶著四五個小弟,專門替人討債。
此時幾個人拿著刀械圍著我。
因為痛,我渾身都在發抖,身體里流的血好像都是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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