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垂頭喪氣地坐回餐桌上,早餐是意料之中的牛排——第一次吃到老板做的晚飯驚為天人的熱度已經退了,她現在嚴重懷疑顏墨城其實只會做這個。一邊吃一邊想象他那樣一個人一大早做出這些孩子氣的舉動,真是又好氣又好笑。
她本想著先填飽肚子再研究在老板回來之前怎么跑出去,卻沒想到還沒吃完顏墨城就回來了。
雖然對他這么早出去有些好奇凌然看了現在也只有早上九點,但完全沒有打算多嘴去問。
而正因為給他之前這奇怪的舉動一攪合,凌然原本羞澀糾結憂傷的情緒已經死的七七八八了,所以現在也并沒有感到特別的尷尬。尤其很慶幸他并沒再說敏感話題,而是直接談起了正事。
“休息好了的話,和我說說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顏墨城在她對面的椅子坐下,在看到凌然手邊的一堆便簽紙后強繃住表情,忍著沒笑出來,一臉嚴肅。
凌然撇了撇嘴,剛要說話,忽然覺得頭部一陣詭異的疼痛,就好像有什么東西緊緊拉住她的神經,抽搐著。她抱住腦袋弓起背——
顏墨城焦急的聲音傳進她的耳,卻怎么也無法做出回答。即使是這當口上,凌然還是覺得嘲諷。自從他們認識以后,一看就是嚴謹淡然的顏墨城卻能做出這么孩子氣的事情,而從小到大沒生過病的她柔弱得好像林黛玉。
果然……他們,都變得不那么像自己了呢。
她漸漸地開始恍惚,身邊男子的一句話點燃了早已根植在意海深處的引線。那個聲音如同在她大腦深處扎根一般,幽幽地響起……
——“凌然……”
——“還記得給你聽過的那段古文祭詞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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