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敢和圣上攀親戚。”
霧曉白知道孔鈺為何生氣,自己不顧他意愿茍合,霧吉在兩人面前咽的氣,還有霧吉死前的問話。一樁樁一件件像把刀子一樣插進孔鈺心里,而且她現在又要和那禿驢成親了。
那他成了什么,外室,情人,還是小倌館招之即來,揮之即去的角。
“不管怎么樣,你都是我的兄長,這是不會變的。”
霧曉白真的走了,孔鈺有些氣悶覺得自己剛剛說話態度太差了。
只不過多年的詩書禮儀教養,還是讓他開不了口。
畢竟讓他當人情人,破壞他人家庭,他做不到。
啟幽從揚州寄來的書信正放在霧曉白的書案上,里面的內容大概是一些戰后遺留問題,還有一件事就是有關于許崔竹。
意思是許家主想請世家綁了自己威脅主上,破壞主上和元敘的婚事。
霧曉白看見了這些著實有些尷尬,讓自家屬下處理自己私人感情,收拾爛攤子,還是很不好意思的。
霧曉白提筆回信,大概意思就是隨便許崔竹怎么鬧,只要保證他不出什么大事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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