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放著幾封請柬。
五皇叔邀請她蹴鞠,孔鈺邀請她登高,許崔竹邀請她賞菊,江墨白邀請她放風箏。
同樣這次秋狝由他和衫春圄籌備,最主要的是這次祭祀儀式由他進行。
侍從候在一旁等待霧曉白的吩咐。
“這四張帖子都應下了。對了,鶴相公那里如往年一樣備禮送去。”
看這帖子先后順序差不了幾天,幾個人就像事先約定好一樣。明日和孔鈺去云臺山登高,后日上午和江墨白去西郊放風箏,下午去許崔竹家里賞菊,然后是后日是皇族宗親舉辦的蹴鞠賽。
第二日,孔鈺一早就來候著了。然而霧曉白才從床榻上起來,衣衫不整。
“雨兄這未免太過失禮了。”
霧曉白聽見孔鈺的說辭,也聞弦音知雅意。兩人出行,孔鈺自會用兩人第一見面的化名稱呼,也免去一些麻煩。
“兄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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