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就是不說話,微微歪頭看著崔嫵。
他喜歡她狡黠得意的表情,鮮活,純粹,便也學著這樣。
若是清醒的謝宥斷不會如此,酒,會催發出人的另一面,變得不像話。
“到底在看什么呀?”崔嫵惱了。
“后日我就走了。”他解釋道。
醉到這個地步,他還記得這件事。
“所以你是想多看看我嗎?”崔嫵捧起他的臉。
被熱帕子敷過的臉干凈柔軟,謝宥現在比一只貍奴還讓人想掐。
于是他的嘴被崔嫵捏得像鴨子一樣。
想說的話說不出來,謝宥抬眼,“嗚嗚嗚”地埋怨。
崔嫵故意逗他:“說的什么?快說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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