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嫵擦干凈臉,將頭發挽好,換上了謝府的馬車,將舊馬車留在了那里,很快就有人偷偷拉走。
再出豐樂樓時,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,提著食盒,帶著謝家徽制的馬車才真正地往昌祥酒坊去。
至于耽誤的這點時間,不過是她來豐樂樓等糕點出爐罷了。
天色漸晚,滿室的酒沒喝多少,只是一壇山茱萸酒空了。
謝宥醉了也只是靜靜坐著,不吵不鬧。
崔嫵懷疑引路的茶酒博士說大話,她官人這正襟危坐的樣子,哪里像醉了,又何嘗會一直喊著要她來接?
“官人,回家了。”
聽到熟悉的聲音,澄凈雙目望去,瞳仁映見的正是心中所想之人。
那壇山茱萸酒的滋味又浮現在舌尖。
“笑什么呀?”崔嫵歪著頭看他,有些不明白。
笑她藏在賢良之下的性情,驕縱、狡黠、貪婪,好裝可憐……笑她人前溫良恭儉,實則脾氣比男子還硬。
這些謝宥都明白,他只是不明白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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