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鳴緩緩開口,“父皇還記不記得,當年一心想做帝王的初衷是什么?”
初衷?
崇明帝不認為自己有這玩意兒。
他冷冷一笑,“怎么,太子是想對朕動之以情曉之以理?”
李承鳴沒接腔,緩緩松開手,任由劉公公將鑰匙拿走。
接過鑰匙,崇明帝看了李承鳴一眼,“生在皇室,身為皇子,就注定你這輩子只有兩個選擇,要么,問鼎皇權主宰他人,要么,讓問鼎皇權的人主宰。”
所以,為了皇權就能大逆不道弒父殺君嗎?
李承鳴無法茍同崇明帝的理念。
或許是因為他太順,打從娘胎里出來就注定是儲君,這么些年,藩王們對他暗地里的算計不少,他卻始終無法做到痛下殺手。
“肖徹呢?”收起鑰匙,崇明帝又問。
“重傷。”李承鳴只回答了兩個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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