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容獄皺了皺眉,最終也沒說什么。
蔣家廚房確實令人動容。山珍海味堆滿桌面,色香俱佳。在療養(yǎng)院時想都不敢想的一桌好飯,在蔣容獄家輕而易舉地享受到了。
蔣容獄話不多,只指指窗外:“后院有鹿,有空可以去看看。”
如果不疼的話,忍冬倒真想去。只是他不敢低頭,身下紅腫不堪的部位仍在叫囂著昨夜的暴行。
他冷笑一聲,撥弄魚肉,心下已經想好下一步。
這是他第一次假裝被魚刺卡喉嚨,他這方面生活經驗很多:“咳……啊……”
他捂住喉嚨,眼圈迅速泛紅。仰頭時脖頸蒼白修長,像一只瀕死的白天鵝。
蔣容獄眉頭微皺,沉聲道:“別動。”
他上前一步,手上咔噠一聲解開了那只控制著忍冬生死的項圈,替他拍背、取水。
忍冬順勢將捂在唇邊的紙巾揉皺,掩蓋了并不存在的魚刺,趴在桌上喘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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