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帶被透明的汁水濺濕,啪嗒一聲掉在地上。
雙性人承擔著雌雄兩倍的性欲,對疼痛也有著超強的敏感度。
忍冬被汗淋淋地撈起來,生理鹽水止不住地溢出,分不清是痛的還是爽的,喉嚨里發出困獸般毫無意義的嗚咽聲。
蔣容獄扣住他亂晃的長手,舔干凈睫毛上晶瑩的淚珠。他把男妻壓進自己懷里,白皙臀瓣被擠壓得變形。幾把戳戳忍冬被抽得紅腫肥厚的肉核,淫液在交合處匯聚在一起。
鼓漲陽具撥開陰毛,掐著腰肏入紅腫穴口,像玩飛機杯一樣九淺一深地快速抽插。
忍冬仿佛置身深海,除了身邊溫暖強大的男人外別無依靠。十八年避而不談的快感沖刷著他單薄的脊背,不知廉恥的淫語也無師自通般一句接一句冒出來。
他被大幾把頂得一跳一跳,要用力扶住肩膀才不至于跌落。兩片陰唇蚌肉似地外翻,穴肉不住夾縮。
騷心傳來的陣陣刺激攀上腦海,他腳趾繃緊,顛三倒四地求:“主夫,求您。啊,太大了,真的受不住了。嗯,要撐破了。騷子宮要爛了啊啊!”
他已經被肏得失去理智,只知道跌跌撞撞去夠床頭燈,仿佛只要處決任意一人就能結束這場漫無邊際的酷刑。
結果被輕而易舉拖回原位,撿起來抱得更緊、插得更深。
忍冬被他肏得失力昏厥,翻白眼吐舌頭,破布一般飄落床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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