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在身體深處的是兩個核桃大小的珠子,是方便夫主玩弄的第一道刑具。有些人喜歡看雙性癱在地上一顆顆產卵,忍冬只能祈禱這位爺沒有這方面嗜好。
他知道自己不能抬頭。
那是第一條訓練規矩,不允許妻奴直視夫主,美其名曰眼神是最容易泄露尊嚴的東西。
可他還是沒忍住,偷偷看了一眼。
那是一張極具侵略性的、高傲的臉。棱角分明,眼神凜冽,突出的眉骨處還有一道半指寬的傷疤。
蔣容獄注意到他的視線,停下腳步,嘴角殘忍地一勾,目光在忍冬身上停了一秒,對自己引發的反應頗為滿意。
接著,他緩緩地抬起右臂,控制肱二頭肌彈了兩下,像在炫耀。
凝重的氛圍被化解,忍冬一時忘了羞恥,竟笑了一下。
蔣容獄上下打量他,皮笑肉不笑。
那是金字塔頂端自信到殘忍的笑容。不代表任何多余的感情,只是嘲諷他不自量力。
“過來啊,”蔣容獄好心情地躺在床上,隨意地擦槍:“這么簡單的事還需要我教?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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