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,您大人有大量,小的這就走。”管教低頭退下,帶著判若兩人的惶恐。
忍冬穿好衣服時,發現男人仍在看他,眼神里沒有欲望也沒有憐憫,可能只是單純被這張臉吸住了。
“看來長得太漂亮也不是件好事啊?”他笑。
忍冬咬緊牙關,沒有回應。
“蔣家不建議再這么搞下去了,”他淡淡地說:“一個項目,搞得基因庫亂七八糟,不體面。”
“這一切什么時候能結束?”忍冬脫口而出,從墻面滑下去。
對方似乎沒考慮過這個問題,靜了一下:“好問題,可惜沒有人會為一群雙性賭上前程。”
那一刻,忍冬忽然明白了。
原來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們活得有多慘。有些人看到了,只是懶得伸手,覺得下層世界太臟,不想弄臟自己潔白無瑕的手套。
忍冬后來聽說,這座收容所其實早就破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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