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第二年冬天,忍冬看到窗外一只老鼠被烏鴉一次次叼起又摔下。它死的時候,血都流不出來,只剩腫脹的肚皮,被高跟鞋一腳踩扁。
原來自己什么都做不到,他想,我充其量也只是另一塊會喘氣的肉團而已。
阿卓比他大兩個月,是這批雙性人的“領頭羊”。他知道外面的世界,說:“等到畢業那天,你就會明白,什么叫‘換個地方等死’。”
忍冬本來想開個玩笑暖場:“那些回來的雙性人怎么都這么憔悴,外面是喪尸等著我們嗎?”
阿卓輕哼一聲,正想敲他腦門,門開了。
管教帶著實驗員進來,打斷了對話,療養院臨時安排了一節“實操課”。
他后來才知道,正常的體育課是要動起來的。而這里的實操,卻是一場審查。
燈光昏黃。大家盤腿坐在課椅上,面對屏幕,被迫看那種會讓褲子鼓起來的片子。高潮鏡頭時,屏幕里雙性發出驚叫,下一秒就被鞭子劈頭蓋臉抽打。
“你們需要學習情緒反應曲線。”實驗員暫停片子,解釋道:“未來被使用時,要根據不同夫主采取不同快感策略。”
忍冬不敢不看,只能用手死死攥緊兜里的紙巾,褲子底部已經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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