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雅的眼眶瞬間濕潤了,她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——這是對張若風徹底的背叛,是對她婚姻的褻瀆。可她的手卻不受控制地接過了戒指,緩緩摘下張若風親手為她戴上的那枚婚戒。淚水從眼角滑落,她卻沒有擦去,而是主動踮起腳尖,深情地吻上厲銘的唇。
這個吻充滿了復雜的情感,既有對背叛的愧疚,也有對厲銘的渴望。厲銘毫不客氣地回應著,舌頭在她口中肆意侵占,雙手摟住她的腰肢,將她緊緊貼在自己身上。許清雅的婚紗還未換下,潔白的裙擺在兩人糾纏時微微晃動,顯得格外諷刺。
厲銘的手順著她的腰線滑下,隔著婚紗揉捏著她的臀部,聲音沙啞:“今天穿得這么美,真想直接把你壓在這沙發上狠狠干一頓。”
許清雅被他粗魯的話語刺激得身體一顫,臉頰緋紅,聲音嬌媚:“你別這么急嘛,人家今天可是新娘子,你就不能溫柔點?要是弄壞了這婚紗,我可沒法跟張若風交代。”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皮,眼中卻閃著勾人的光芒。
厲銘低笑一聲,手指挑起她的下巴:“新娘子?在我眼里,你就是我的小騷貨,穿得再純潔,騷穴里不還是想著我的雞巴?”他一邊說,一邊將她推到沙發上,婚紗的裙擺被掀起,露出她白皙修長的大腿。
許清雅被他的話羞得臉更紅了,卻沒有反駁,只是咬著唇輕哼:“討厭,你就知道欺負我...不過,我今天確實好想你,婚禮的時候腦子里全是你的影子,害我差點出錯。”她的聲音越來越低,仿佛在傾訴某種隱秘的渴望。
厲銘的眼神變得更加熾熱,他俯身壓住她,嘴唇貼近她的耳廓,熱氣噴灑在她的肌膚上:“想我?那我現在就滿足你,讓你知道,誰才是真正能喂飽你的男人。”他的手已經滑到她的大腿內側,隔著薄薄的布料揉弄著她的蜜穴,發現那里早已濕得一塌糊涂。
許清雅的身體敏感地顫抖著,嘴里卻忍不住嬌嗔:“你慢點啦,手指這么用力,弄得我好癢...真是個壞蛋,明知道我今天累得不行,還這樣挑逗我。”她的聲音柔媚,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,身體卻不自覺地迎合著他的動作。
厲銘看著她這副又羞又媚的樣子,陰莖早就硬得發疼。他解開自己的皮帶,露出那根紫紅色的肉棒,龜頭碩大如雞蛋,青筋虬結,散發著濃烈的雄性氣息。他故意用龜頭在她的小穴入口處摩擦,惹得她一陣陣輕哼。
“別磨蹭了,快點嘛...我都等不及了,你看看我這里,都濕成什么樣了。”許清雅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,眼神迷離地看著他,身體微微扭動,像是在邀請他更進一步。
厲銘低吼一聲,不再忍耐,腰身一挺,碩大的龜頭緩緩擠開她的陰唇,進入那緊致的騷穴。許清雅咬緊下唇,眉頭微蹙,身體卻因為這熟悉的充實感而放松下來。她的手不自覺地抓住他的肩膀,指甲幾乎掐進他的肉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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