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,許清雅躺在桌上喘著粗氣,騷穴還在微微抽搐,淫水混著尿液淌了一桌。她紅著臉嬌聲道:“大雞巴老公……嗯……你把我干得太狠了,騷穴都合不下了,明天可怎么辦啊。”
厲銘低笑,手指在她陰唇上抹了一把,帶出一股黏膩的愛液,啞聲道:“怎么辦?明天接著干唄,騷穴合不上就讓老子的大雞巴給你撐著。”
她被他說得臉更紅,喘道:“你這壞家伙……哦……就知道欺負我,我都被你干得沒力氣了。”
她身子軟軟地靠在他懷里,騷穴還在微微滲著水,整個人像是被操得徹底服軟了。
深夜的客廳里,許清雅被厲銘按在餐桌上操得嬌喘連連,桌子搖晃得厲害,桌上的紅酒瓶被撞翻,猩紅的酒液灑了一地,順著她的奶子和大腿淌下來,濕漉漉一片。她喘著氣,帶著幾分羞意說:“你慢點……嗯……酒都灑我身上了,好黏啊。”
厲銘低笑一聲,干脆抱起她,雞巴還插在她騷穴里沒拔出來,一邊操一邊低頭舔她身上的紅酒。他的舌頭在她白嫩的奶子上舔來舔去,像是貪婪的吸血鬼,吮得她乳頭硬邦邦的,低吼道:“騷貨,沾了酒的奶子更香,老子舔得你爽不爽?”
她被他舔得身子發軟,哼道:“你這壞家伙……哦……舔得我好癢……舔……舔到人家心里去了……”
厲銘舔著她奶子上的紅酒,手也沒閑著,抓著她晃動的屁股用力揉捏,指尖在她菊穴邊上打轉,逗得她騷穴夾得更緊。他低聲道:“小騷貨,屁眼都這么敏感,要不要試試?”
許清雅紅著臉喘道:“別亂碰……嗯……你這大雞巴已經夠我受的了,別再折騰我了。”可她這話剛說完,厲銘猛地一頂,龜頭狠狠撞在她子宮口上,她疼得輕呼一聲,騷水卻淌得更多。
他抱著她操了幾十下,紅酒順著她大腿流到地上,空氣里滿是酒香和淫靡的氣息。她被操得眼神迷離,雙腿不自覺地纏上他的腰,像是要他操得更深。
前戲還沒結束,厲銘抱著她走到沙發邊,雞巴在她騷穴里進進出出,每一步都頂得她身子一顫。他把她扔在沙發上,低笑道:“張若風還沒在這兒干過你吧?今晚老子要在這兒操翻你。”
許清雅喘著氣,嘴上還硬著:“張若風才沒你這么下流……哦……才不會像你這樣……把人家干的……干的快瘋了……。”
可這話沒說完,厲銘猛地一插,22.5厘米的粗長陰莖整根沒入她騷穴,她瞬間軟了身子,浪叫道:“還是大雞巴老公干得舒服……嗯……在這沙發上操我好爽,快點動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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