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厲銘...求你停下來,"許清雅喘息著懇求,"我們不能這樣...張若風他..."
"張若風知道你喜歡被這樣對待嗎?"厲銘在她耳邊低語,聲音充滿蠱惑,"他知道你在別的男人手中能變得如此放蕩嗎?"
這番話讓許清雅羞恥不已,但身體的反應卻愈發強烈。厲銘的手指已經探入那潮濕的甬道,感受著內壁的收縮。他的動作既粗暴又溫柔,仿佛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,輕易就找到了能讓她瘋狂的位置。
許清雅感到一陣眩暈,雙腿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。厲銘見狀,另一只手環住她的腰,將她緊緊貼在自己身上。他的西裝褲已經被明顯的突起撐起一個帳篷,硬挺的部位正好抵在她的小腹上。
"感覺到了嗎?"厲銘引導她的手觸碰那個堅硬的部位,"它想念你了。"
許清雅的手觸到那巨大的硬物,不禁倒吸一口氣。即使隔著西裝褲,她也能感受到那驚人的尺寸和熱度。一種莫名的渴望在她體內蘇醒,那是只有厲銘能滿足的欲望。
"不行...我們不能在這里,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,我得出去..."
"還有時間,"厲銘看了眼手表,然后又吻上她的唇,"足夠我讓你再體驗一次什么是真正的滿足。"
他的吻熱情而強勢,許清雅起初還想抵抗,但很快就被這個充滿技巧的吻俘獲,不自覺地回應起來。她的手不知何時已經環上厲銘的脖子,身體緊貼著他,仿佛兩人融為一體。
厲銘的手繼續在她的身體上游走,時而揉捏她的豐滿,時而探索她濕潤的秘處。許清雅的呼吸越來越急促,雙眼迷離,全身泛起一片粉紅。她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,但身體的本能卻無法抗拒厲銘帶給她的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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