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,在牢里畏罪自殺、滅口都行,陛下那里你也好交代,不至于被斥責無用,那些所謂的證據除了來往的文本,連個字跡都查不出是何人所書,太牽強了,即便他今日被問斬,可陛下心中始終會有疑慮,屆時我便是下一個。”
宗華心中氣悶,壓低了聲音道。
“那也是你自找的,竟然被人抓到把柄。”郁生沉卻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“事情若出在刑部,我便是下一個。”
言罷,就轉身離開。他們之間無甚交情,他幫他也不過看在元大人的份上。
“不是我,你怎么就不相信!”
宗華也惱了,這人從頭到尾就沒給過他什么好臉色,都是一起共事的人,怎么說也要相互扶持,他倒好,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。
郁生沉腳步走的快,頭也沒回,根本不愿意搭理他。
臉上察覺出冰涼之意,郁生沉抬眸望向天空,那洋洋灑灑落下的雪花在他的肩頭化開,寒風刮得直叫人臉疼,今年冬日的第一場雪竟然來得這樣早。
攝政王府。
好些天前王妃娘娘就喜歡窩在瑾院里不出來了,手里抱著個小炭爐,一件兔絨披風從頭裹到腳,身旁還一直都有個炭盆。
那只雪白雪白的奶貓跟素涼一樣怕冷,她在哪兒,奶團子也跟到哪兒,趴在她的腳邊,時不時搖了搖小尾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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