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似乎睡得很沉,如此大的動靜,依舊紋絲不動。
這番形勢絕非沈琢玉始料所及,他輕聲嘆了口氣,沉思道:莫非力道還是不夠?
他定了數(shù)息,驀地回頭道:“還請諸位掩住耳朵!”
眾人聞言,自然知道他的意思,趕忙捂住了雙耳。
這一回,他長長蓄了口真氣,足下穩(wěn)住馬步,真氣越蓄越多,及至不吐不快之際,忽聽一個妖媚的聲音哈哈大笑。
沈琢玉戛然止住,轉(zhuǎn)頭看來,奇道:“木可兒……你……你笑什么?”他強(qiáng)行壓住真氣,沖的經(jīng)脈有些疼痛。
“本姑娘當(dāng)然是在笑你,笑你無知,笑你愚昧!”木可兒高聲笑道,臉上滿是譏諷。
眾人一聽,紛紛向她看來,韓姓將官瞪視她道:“階下之囚,竟還如此張狂!看我……”說話間,已將長槊舞起。
“將軍!”沈琢玉截口道,“讓她說。”
韓姓將官聞言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緩緩放下了長槊,算是默許了。
沈琢玉深吸了口氣,一字一句道:“如果你愿意說出救人的方法,我可替你求情,興許這位將軍能將你從輕發(fā)落。”說這話時(shí),目光轉(zhuǎn)向韓姓將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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