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琢玉亦沒想到事情竟會如此發(fā)展,如今索姓將這出好戲一演到底,目光冷冷掃過眾人,沉聲道:“木可兒,你做這般勾當(dāng),想必不是第一回了吧?”
木可兒終究年輕,在摩尼教的地位也不算高,對于教中錯中復(fù)雜的關(guān)系更是茫然無知。
沈琢玉步步緊逼,竟將她嚇得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慌忙回道:“當(dāng)然不是,這已是第三次了……”
“第三次?”沈琢玉略有些吃驚,暗道:“若真如她所說,豈非已有許多村民被她捉了去?”他將臉色沉下,點頭道:“甚好,那之前所抓的村民如今何在?”
木可兒抬頭看他一眼,略一遲疑,如實道:“那些人雖然被抓,可要他們信服神教,晚輩還須花些時曰。如今,晚輩將他們暫且關(guān)在一間廢棄的義莊內(nèi),距離這里不算太遠。”
沈琢玉一聽,忖道:“果然如此……這女子的惑心之術(shù)十分了得,她既然決定用此非常方法湊齊人數(shù),便定然有法子讓那些村民信服摩尼教,想必官府至今對于此事不予理睬,也和這惑心術(shù)逃不脫干系……事不宜遲,須得快些救出那些村民才好……”
他想到此處,暗暗著急,向那木可兒喝道:“好,你這就帶我前去,若有絲毫欺騙,休怪我翻臉無情。”
木可兒眉頭微皺,應(yīng)了聲是,起身讓到一邊,抬手道:“前輩不如上轎,讓這幾個弟子抬您過去。”
沈琢玉也不推辭,當(dāng)即縱身躍上了轎臺,大手一揮道:“走吧!”在他看來,既是前輩,就該有前輩的樣子。
木可兒看著沈琢玉的背影,目光倏忽一閃。
“出發(fā),回義莊!”她一聲令下,鑼鼓便又敲起。
八個大漢傷了一半,剩余四個抬起了轎子,依舊健步如飛,向著東面去了。木可兒帶著大隊綠衣女子跟在其后,趁著沈琢玉背向著她,悄悄招呼來一名綠衣女子,附耳說了幾句。那女子點了點頭,轉(zhuǎn)身去了另個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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