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神醫一聽,神色微變,皺眉道:“你知道的還真是不少……”
沈琢玉如實說道:“上回你從我身邊跑過,我都沒有發覺,如今才猜到,已經不算早了。”
賈神醫哈哈一笑,忽地轉向胡不傳,怒道:“你這不孝徒弟,老子說了不想見你,你卻追個不停,從江北一直追到江南,老子好不容易安生了幾天,你又陰魂不散。老子真恨,恨當年怎么就收了個你這樣的徒弟!”
胡不傳獨腳立著,聞言卻是臉色一悲,猛地跪了下去:“師父,二十載了,徒兒當您死了……徒兒……”他說著說著,竟是哭了起來。
沈琢玉怎也想不到,胡不傳還會有這樣的時候,一時心潮澎湃,難以平復。
賈神醫眉間微微一皺,別過臉去,“你也一把年紀了,怎還哭哭啼啼,也不怕別人笑話……”說到后來,聲音竟也有些發顫。
沈琢玉長長吐了口氣,嘆道:“賈神醫,看在胡大哥這么求你的份上,你也不能再跑了。三十年過去了,如今在這世上,還能記得你、惦記著你的,還能有幾人呢?”
胡不傳聞言,急忙抹去眼淚,急聲道:“師父,徒兒只想……”
“休再多言!”賈神醫沉聲喝道,“神尊二十年前已死,如今在你們面前的,不過是個落魄的御醫,和那摩尼教半點干系也無。”
胡不傳聞言一怔,定定地看著賈神醫。
沈琢玉卻是忖道:賈神醫既然是摩尼教的神尊,那他跑去皇宮,恐怕就是沖著輪回鼎去的……只是……他想了想,忍不住問道:“賈神醫,二十年前,你和吳前輩決戰之后,為何不回摩尼教,反倒去了皇宮,難道僅僅就是為了輪回鼎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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