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被這爆炸驚嚇,早就勒馬觀望,此時猛然醒悟,揮鞭呵斥,策馬追去。
柳御風(fēng)眼睜睜看著沈琢玉縱馬馳出谷口,不由仰天長嘆:此后天大地大,再難捉他。
沈琢玉心知這馬傷勢極重,又得載著他二人,就算眼下狂奔不休,也定然不能長久,是以剛剛出得谷口,他便專挑鄉(xiāng)野小路行走,七繞八繞,終于逃出了柳御風(fēng)的追殺。
此后為了節(jié)省馬力,他便松下韁繩,任由馬匹向前行走,不知過了多久,周圍出現(xiàn)大片的稻田,遠處幾道炊煙裊裊升起,殘陽如血,映紅了半片天空。
不知不覺,二人竟是行了一天。
馬匹蹄下一步三晃,確已到了極限,時不時發(fā)出悲嘶之聲。
沈琢玉卻并未在意,他看到那炊煙,已是喜出望外,正想策馬而去。誰知剛剛拾起韁繩,馬匹驟然傾翻,將他和蘇采蕭甩了下去,再瞧那馬,已是口吐白沫,奄奄一息了。
沈琢玉慘笑一聲,扶著采蕭,本想站起,困意卻是鋪天蓋地而來,他晃了晃,頹然倒地。
這一摔,卻將蘇采蕭胸口的淤塞震散,她悠悠醒轉(zhuǎn),忽覺一個血人壓在她身上。驚駭之余,才發(fā)現(xiàn)這血人竟是沈琢玉。
蘇采蕭瞧他一身的血早已干去,衣服和皮肉粘連在一起,著實心疼不已。凄聲呼喚了一陣,見他依舊沉睡不醒,只得用力把他扶起。
這時,她亦看見遠處的炊煙,當(dāng)即扶他走入稻田,沿著細(xì)長的田埂緩緩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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