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道人道:“我知道,我知道你是來找人,但現在你只能喝酒了。”
陸小鳳道:“為什么?”
木道人指了指已經落下的夕陽道:“無論是陳凡也好、墨傾池也罷,他們都已經回家了,而這時候他們最討厭的事就是有陌生的訪客拜訪?!?br>
陸小鳳望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酒壇道:“因此我只能喝酒?”
木道人道:“至少今天到明天辰時你都只能喝酒?!?br>
陸小鳳輕輕敲了敲酒壇子,道:“可已經沒有酒了,我又如何喝酒呢?”他的話才說道一半就已經說不出了,他只看見木道人輕輕跺了跺腳,一個非常狹小的暗格就出現在視線中。
暗格中擺放著酒,一壇又一壇的美酒。
木道人提了兩壇美酒,捻著胡須道:“一個喜歡喝酒的人自然不可能只有一壇酒,何況這個喝酒的人知道他請的人本就是一個酒鬼?!?br>
陸小鳳沒有說話,默默打開酒壇,按照木道人的提示等上半刻鐘,隨即暢飲。
兩個酒壇砰的碰撞,兩個人喝酒。
此時夕陽的余暉已經快消失在天際。
天色已經暗了下來,武當山下,一戶簡單而平凡的人家,妻子正在為忙碌了一天回到家中的丈夫倒了一晚粗茶,這個看上去有些病態的妻子坐在那張雖然破舊但非常干凈的長凳上,望著對面的丈夫,輕聲細語道:“你今天看上去有些不高興,怎么了,是不是山上砍柴的時候遇上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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