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百仁客氣的與國珍見禮,雙方坐下之后,國珍一雙眼睛打量著張百仁:“小先生好高深的道行,只怕是已經踏入了玉液還丹的門檻,不出十年便可化作陽神真人,貧道當真好奇,小先生如此年幼,如何能采得大藥,搬運得河車?”
其實不單單是國珍道人好奇,便是魚俱羅也心中也有一只小貓爪子在緩緩的抓撓著心肝。
張百仁聞言苦笑:“此乃秘法而已,不便相告,還望大師見諒。”
“無妨,貧道只是好奇小道友師承何人,那家門派,居然有如此秘法,貧道聞所未聞”樓觀道士好奇不減。
張百仁笑而不語,只是端起茶盞,喝了一口茶水。
一邊的魚俱羅見到張百仁沒有談下去的興致,連忙轉移話題:“不知道王通這小子來了沒有?”
國珍手指掐算,隨即笑了笑:“怕是趕不上這真龍宴了。”
“龍族有何消息?道長可曾聽聞?”魚俱羅看向國珍。
“東海、渤海、黃河方向水霧滾滾,遮天蔽日,想來是有龍族強者正在趕來,死了一位這般高手,龍族若沒有個交代,只怕難服天下水族,此戰將軍可有對策?”國珍喝了一口茶水。
“難啊,不知道朝廷是什么反應?是否有高手壓陣,不然免不了大動干戈”魚俱羅苦笑。
大內皇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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