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驚訝,這種情況,她太熟悉了。
這種交頭接耳、眉眼暗示、似是而非的推測與關心,在辦公室里如影隨形,有時藏在一句善意的問候里,有時鑲在無聲的眼神交換中。
當一個人長期不講話,社會就會自動幫她編寫一個版本。
那個版本未必真實,卻總能迅速傳播、被相信,甚至被情緒放大成“事實”。
她沒再聽下去,像關掉一段不想再繼續的聲音檔。
她轉身回到自己的位子,拉開椅子坐下,打開電腦,螢幕亮起的瞬間,藍白光像一層冰水洗過她的臉。
她打算將自己沉進報告與行事歷的排列中,讓規律取代紛亂,讓專注淹沒雜音。
她的指尖在鍵盤上輕敲幾下,像是在默念著某種咒語,用敲打的節奏把自己關進一個能喘氣的空間。
但幾分鐘後,千尋端著一杯便利商店的瓶裝綠茶走過來,瓶身因冷凝冒出水珠,沾Sh了她手背的紙巾。
她腳步輕輕,卻還是毫無預警地在莉子桌邊停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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