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兵被擊退已是兩個時辰後。
沈淵親自清點人員,將重傷者遣回大營。
顧辭的傷不重,只是左臂劃破,血已止,卻始終低頭不語。
「你剛剛那一招……軍中沒教過。」
沈淵在他身側低聲開口,語氣無波無瀾,卻藏著試探。
顧辭輕笑:
「將軍不是說過,筆也可為刃?」
「可你這筆,用得太像殺手的刀。」
空氣一瞬沉下來。
顧辭沒有回嘴,反而彎腰撿起一片折斷的箭矢,把玩半晌,才緩緩開口:「我曾在他國求學三年,那里治學嚴格,要求文官必學自保之術。」
沈淵沒說話,只靜靜地看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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