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先生,抱歉、我們做了各種檢查,但每一樣檢查結果都是病人的身T一切數值都沒有異常,相反的還b一般人健康。
而病人高燒不退的原因,我們除了持續在安全范圍內給予退燒藥之外,其他的我們真的做不了什麼。
因為我們在之前檢查病人病徵時,就透過腦波儀器追縱觀察過病人的腦部狀況、發現了病人腦部此時正在進行劇烈的活動,就像在接收著源源不斷的訊息,之後又一直在重組編輯這些大量的訊息、然後反覆重復著編輯、重組這樣的活動……
而腦部正在進行著這樣的活動時,我們是cHa手不了的,但是等大腦自行整理好資訊後,活動反應就會逐漸變緩,相信病人的高燒反應就會降下來。
所以先生您也不用太擔心,至少現在各種指標數據看來,病人都沒有生命危險。」
阿凱聽完醫生詳細的說明病情後,雖然放心許多,但不知為何,心里還是一直隱隱有種不詳的預感。
送走醫生,阿凱坐在小惠旁邊,握著她的手、紅著雙眼,嘴里一直祈禱著:
「上天、拜托!不要再讓我失去她一次,我真的會受不了的!拜托,只要小惠能好起來,我什麼都愿意做,拜托......」
三天後,小惠的高燒終於退了下去,但是人還是沒有醒過來。
阿凱一直守在小惠的病床旁,除了解決基本的生理需求外,幾乎一步都沒離開過小惠的床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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