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到這里就行,剩下的路我能自己走。」皖諾因臉皮薄,山上沒人,他還能讓齊默言抱著背著,現在村里這麼多人,只怕是有人好心要纏扶他,他也不肯了。
齊默言沒有多想,只當皖諾因T力恢復的差不多,便把他放了下來。
徐娘從通風報信的人那邊得知消息,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跑來接兒子。
眼下也沒齊默言什麼事了,臨走前,他看了一眼正在安慰母親的皖諾因,心情舒暢的回了家。
也算做了件好事吧。
??
「??當時我是這麼想的。沒想到,回家後還是因為蓑衣和雨傘沒拿被打了一頓。罷了,誰叫我是個做好事不留名的真君子呢。不知你搬家後是否安好,希望你能看到這封信。想你的齊默言。」
讀完信的皖若殷心情復雜的把信平鋪在桌上。
他捏了捏鼻尖,試圖緩和眼睛長時間使用的酸感。
明明不是他經歷過的事,卻莫名的對里面的內容有GU熟悉感。好像字里行間中有著一GU奇妙的羈絆,要把信和記憶連結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