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膝彎卻又被楚珣抵著,不能進退分毫。
她咬著下唇,只感到微涼的水浸沒在裙裾的月色里。
楚珣很有耐心。
復雜的絳帶在他手下也能輕而易舉地剝離,輕薄的夏裙薄如蠶絲,被他從腳踝一直褪至膝彎。
纖細的腳踝被他握在掌心。
攏在他掌心,好似伶仃到可以一折就斷。
怎么要這么久。
聞吟雪只感覺有點點難以言說的磨人。
她抬起眼瞼看向楚珣,只見他很有耐心地把玩著她衣裙上的珍珠。
另外一只手,則在是作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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