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公子。”
謝承去上朝,侍琴等人便進來,侍琴是憋不住話的性格,心里想什么,就要將它給說出來,她對江鸞道:“奴婢覺得少夫人跟公子之間好像有什么不一樣了。”
江鸞莞爾一笑,眉眼盈盈的看著她:“哪里不一樣了?”
侍琴認真思考了一下,她覺得不僅是公子跟少夫人之間好像不一樣了,而且少夫人好像也有什么不一樣了,似乎多了些不受拘束:“大概是因為以前少夫人跟公子之間也很恩愛,但少夫人跟公子之間好像隔了一層霧,但現下那層霧好像已經消失了。”
江鸞盈盈的眉眼都帶著笑意,沒有否認。
見自己真猜到點子上了,侍琴很高興,她道:“少夫人跟公子肯定會恩恩愛愛,白首到老。”
江鸞:“借侍琴姑娘吉言。”
謝承上朝之后,江鸞又在屋內睡了會兒,到底還是有些睡不著,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了過去,再次醒來,侍琴進來,說四小姐來了。
江鸞整個人醒了過來,整理了下裙擺,下一刻,謝紫涵就進來了,她幾步走到江鸞面前,小聲道:“嫂嫂,昨日硯舟哥哥已經跟我說了嫂嫂要同去隴西的事,為了避免夜長夢多,我跟硯舟哥哥還準備過兩日就回隴西,誰知今天早上兄長就派人來說,說嫂嫂不去隴西了,可是哥哥舍不得嫂嫂”
想來想去好像也只有這一個解釋,汴京不太平,兄長為了嫂嫂的安危,想將嫂嫂送到隴西,但因為舍不得嫂嫂,又想讓嫂嫂待在自己身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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