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題重新被繞了回來,江鸞抿了抿唇,道:“如果妾身說,妾身不想去隴西呢?”
因為剛剛訴說了心意,謝承不想與妻子爭鋒相對,一時沒說話,因為將妻子送到隴西陳家暫住一段時日,也是為了妻子的安危,而不是為了讓妻子生氣。
“我還忘了告訴郎君,我當初看那個游記只是因為一旦你我和離,汴京定會沒有我的容身之所,所以我看這本游記,只是為了將來能有個容身之所,而不是因為我喜歡。”
謝承這時哪里不明白妻子的意思,妻子自幼長在汴京,也喜歡汴京,他抱著妻子,微微嘆了口氣:“雖說我已經提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,但是今生已經有很多東西變得不同,其實我也沒有十全的把握,送夫人去隴西,只是不想讓夫人遭受到任何傷害跟波折。如果夫人不喜歡,那我們就不去了。”
他不想再弄巧成拙,也不想就這么做了妻子的主。
江鸞這時身子才完全的放松下來,眉眼也帶著輕松,她清淺一笑,像盛放的海棠花:“前世遭到刺殺之時,郎君問妾身害不害怕,妾身告訴郎君,妾身不害怕,現在妾身依然是這個答案,任何艱難險阻,妾身愿與郎君一起。”
話落,謝承眸光已經徹底暗沉了下來,看著如海棠花的妻子,他輕輕笑了笑:“夫人想要嗎?”
江鸞下意識開口:“現在還是白日。”
“無人敢來打擾,我們又不是沒在白日同床共枕過”謝承微笑了下,將妻子打橫抱起放到拔步床上,妻子還是太害羞了。
被人放在拔步床上,又被人這么盯著,江鸞咬了咬嬌嫩欲滴的唇,有些不好意思的答應了。
謝承再次一笑,指尖勾起了她的流蘇腰帶,先是將她的衣裳褪/盡,再來吻她,他非常體貼的問:“夫人覺得這力道可以嗎?”
女子嬌/軟的聲音響起:“郎君不要說了。”
“那子承不說。”看著懷里已經使不上力、氣喘吁吁的妻子,謝承的嗓音隱隱帶著笑意,動作卻不是這么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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