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玖則半靠在椅背，耳朵戴著耳機，側著頭，目光落在窗外的枝椏＿＿冬季的樹枝空蕩蕩的，像他本人的社交圈。
頌孝磷走進來時，沒人注意他。
但他不是那種會等別人注意他的人。
他從書包掏出資料夾，站在穆玖桌邊，開口語氣平穩又自然，就像在宣布作業分組名單一樣
''''''''''''''''言老師叫我輔導你的社交改造''''''''''''''''
頌孝磷只覺得他命少了半截
穆玖摘下一邊耳機，語氣微冷
''''''''''''''''我不記得我有同意接受改造計畫.''''''''''''''''
''''''''''''''''我也不記得我是在徵求你同意''''''''''''''''頌孝磷回他一記不咸不淡的眼神，語氣平鋪直敘，''''''''''''''''我是來執行的，不是來商量的''''''''''''''''
這聲音不算大，卻讓幾個同學悄悄抬起頭觀望。
穆玖沒說話，只是挑了下眉。
頌孝磷乾脆拉了張椅子，坐在程準旁邊，像個準備長期蹲點的紀錄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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