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淺平下去了,寧斬剛虎目望去,沉聲道:“現在開始,除本王的命令之外,所有人不許離開,移動者,殺無赦。”
他把所有人都留下來,不讓人去通風報信,免得躲在暗處策劃陰謀詭計的人又想出什么陰招來對付陸淺平。
殺令一下,果然差役都不敢妄動了,他們雖然想立功,但也得先保住小命再說。
寧斬剛派了張勇去撤離百姓,接下來的時間簡直度秒如年,他在心里不斷對自己說,若是陸淺平平安歸來,他就要說出自己的身分,他要讓他知道,他是他的父親……
不知道過了多久,終于有動靜了,寧藏言咬著牙,死死握著拳頭,睜大了眼睛激動喊道:“上來了、上來了!”
陸淺平一行人回到京城已是四個月后的事了,他看著淼河工程進入軌道,不可能再出錯,便交給信任的當地河道主簿。
寧斬剛留下一名左右手監督,時時向他回報,加上陸淺平早已把河工的心都凝聚起來了,現在他們明白,水利工程是功在當代,利在千秋,因此雷打不動,什么利益也無法動搖他們,只盼著將淼河修好,百姓能過上安生的日子。
裴班芙直到陸淺平回來才知道他發生過那么兇險的事,但此刻他人完好無缺的站在她面前,她又能說什么?至少,從他那灼灼目光里,她能看出對她的思念。
夜里,她依偎著久別的夫君,兩人小別勝新婚,自然恩愛了一番。
事后,裴班芙躺在陸淺平懷里,幽幽地道:“淺平哥,以后我希望你有事要第一個讓我知道,雖然你是不想我擔心,可如果我也遇到了困難卻都不跟你講,那么我們的心只會越來越遠。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陸淺平伸手攬住她,溫柔的握住她的手,“下次我會盡量帶著你一起去,和你分開數月,太折磨人了。”
裴班芙抿嘴淺笑,這種閨房情話可是怎么都聽不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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