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煙沒立刻回答,只拿出一根新的雪茄,點上,x1了一口後,緩緩吐出煙。
「我也想知道。」
鐵皮工寮里沒燈,只有一盞從墻角吊著的老式感應燈還亮著,忽明忽暗,像是連它自己都不確定應不應該活著。
林冽坐在桌前,把懷里那本筆記模組取出來,輕輕擺在桌面正中央。
它很舊了,外殼被油漆涂過又刮掉,角落裂開像老人的手背。但它是林冽唯一不肯讓別人碰的東西,像某種骨灰壇,里頭封著他不愿承認的過去。
他指尖按在封面那塊破金屬布上,沒用任何指令,也沒發出聲音。
嗡——
那東西自己動了。
一條條細得快看不見的導線像活了似地滑開,拼出幾個跳動的殘影。他本來是想讀出今早那具命印異變者留下的共鳴波型,卻發現……有一段訊號不是今早的。
他愣了一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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