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後,我開始在親朋好友的群組里告知這個消息,有些人很意外,也有些人早就知道風聲。
他們表達了惋惜,卻也就這樣不了了之,也是…一個人生命的消亡本來就微不足道,能換來他們的惋惜就是他有面子了。
我本來不應該對此感到悲傷,也不該因為這個覺得世態炎涼,這…本來就沒什麼。
「傅培…?你還好嗎?」突然有人敲響了家門,nV聲從監視器的麥克風傳來…
是姐姐,祝禹的。
「姐」我輕聲喚她。
當初我們兩個結婚,她是第一個同意的,也是我們兩個最親近的家人,她的到來我毫不意外。
「可以給姐姐開個門嗎?我知道你很難受,但你也要好好的啊」
「姐,我知道…」
「不開門也沒關系…好了,我不打擾你,小禹在醫院對吧!我去看看他,你保重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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