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柚嫻回：「沒有，我在學務處打工時有去問，但洪組長說對方沒有留下手機號碼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說也奇怪，那位自稱是柯柚嫻母親的蔡娟香nV士在上個月中打電話來H大詢問後，就像先前十幾年那般，再次失去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袁檀芮對著鏡子翻白眼，邊叮嚀：「反正你記住，接到任何人聯絡都不要管，先告訴我就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柯柚嫻乖巧答應。

        袁檀芮打算進衛浴洗澡了，切掉通話前又想起一事，「你之前是不是有說這幾天要去看什麼競賽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柯柚嫻笑說：「對，明天。是三年級的飛行器研發競賽，我跟阿航都要去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袁檀芮眼皮一跳。阿航就是徐呈航，不到幾個月兩人已經熟悉到喊昵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喝多了，理智就不常在線，袁檀芮第一次打破大人的成熟冷靜酸了一句：「記得參觀完打電話跟我說說，阿──航的看法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這句話的語氣很不尋常，柯柚嫻不由得一愣。但還想不出什麼，便聽見姐姐繼續交代她記得多穿衣服、小心寒流這些關心的話，頓時心頭泛甜，只顧著小聲應好，沒再去介意其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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