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窗外的寂靜,于他而言算是好事。
他坐在只能算是木架上鋪著布料的床板上,一字一字斟酌著編輯信息,發送給在好好上學的弟弟?!獔笙膊粓髴n。
看著信息發送成功,他才起身到柜子收拾東西。
其實也沒什么可收拾的。
擁有的東西,本來就屈指可數。
他拾掇出幾件還算嶄新的日常用品,將老舊的、破損的都留給自己。
秋風冽冽,他沒有外套穿,只能攏緊領口盡量把脖子往里縮。他沒舍得打車,這個街區偏遠,沒有公共交通覆蓋,于是他租了自行車。
快要入冬了。
他穿的單薄,一路飛快地騎著,到達目的地的時候,雙手凍得通紅地顫抖著。
沈夜珩給了他十萬,他全部存進了母親的住院費。
他拖了許久都沒愿意給自己添置一件外套,卻沿路給母親買了暖和的毛毯和一束還帶著露水的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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