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接連幾天的迂回。
直到第五天,將明會才邀請他們參加聚會。
和初入將明會見到的簡陋廠房不同,這里金碧輝煌,極盡奢華。
到場的所有人都戴了面具,面前的桌上放著各式各樣的小碟菜肴。完全融入裝飾的音響還低聲播放著古典交響樂,將整個大廳的氛圍打得像貴族g0ng廷舞會般正式莊嚴。
盡頭亮眼而厚重的大門被緩緩打開,一個修長的身影帶著一隊白衣人魚貫而入。他沒戴面具,五官俊逸張揚,就算淹沒在人群中也奪目得能被一眼看到,加上一身黑sE勁裝,搭了一件皮質鉚釘外套,整個人看起來肆意又危險。
他毫不顧忌什么禮節,在大廳正中的位置坐下便倚著靠背翹起了腿。一個戴著面具襯衣長K的人坐在他旁邊的座位扶手上,看起來和他完全相反的沉穩冷淡。
指尖在腿上敲著,他環視一圈來賓,才懶懶開口:“歡迎各位。我是將明會管理層之一,時擇。今天由我主持。”
聽到這個姓的瞬間,沈夜珩沒來由地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有人帶頭鼓掌,他心不在焉地拍了兩下,目光卻透過面具落在旁邊觀察著周圍的人身上。
在來的路上,他就彎彎繞繞地和陌淮安“坦白”了一些他做的見不得光的產業。大概、可能、也許……算是坦白了。
其實主要是試探陌淮安的反應。得到了他“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會厭惡你”一類的答復,他才七上八下地帶他踏進這里。
等他回過神來,是服務生提醒有人提出讓帶的“寵物”都摘下面具進行展示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