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話,這個樣子特別不像個大夫。
柳權一到跟前,沈老就朝里面指:“少些禮節吧!最瞧不上你這點。”說過,躍過幾個人直接進了里面。
柳權看了桐桐一眼,桐桐趕緊轉身去接水了。
沈老才一坐下,“你們怎么考量的?”才這么問完,一扭臉見桌上有幾張方子,抬手便拿起來了,挨個掃了一遍。
然后伸手把桐桐的方子拿起來,“這個是誰的方子?”其他的方子他一瞧就知道出自誰的手,只這張方子是陌生的。且也是最特別的!下藥跟獸醫的路數似得,恨不能論斤抓藥。這字體老道,該是上了年紀的老大夫擬的方子吧?可這一行里,敢這么下藥的……還有嗎?除非病患到了無路可走的程度了,求到門上了,這才會這么開方。否則,誰這么干呀?
當然了,敢這么干的,要么是個高手,篤定一劑藥下去有奇效;要么就是個愣頭青,無所畏懼,敢想敢干。
柳權就道:“您見笑了,師父才收的弟子。”
沈老這才把視線挪到端著茶過來的桐桐身上,“哦!你師父跟我提過。”然后看看方子又看看桐桐,看看桐桐又看看方子,說了一句:“……難怪呢!”獸醫出身的愣頭青。他將方子都再看了一遍,沒有擬方子,“等手術結束了,叫你師父自己定。”
柳權苦笑:“沈老——還是您來擬方子吧。”
“你也沒請我,你師父更是提前給老伙計們打電話,說什么都不叫我們來。”沈老就笑,“這回就叫他這老東西自己選。”
吳樹心里咯噔一下,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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