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溪源和魯高工沉默著,一直沒言語。到這個年紀了,什么事沒聽過?年輕人離婚的原因不外乎那么幾種,還能出奇的哪里去?受不了清貧,一方有了外心,這樣的事多了去了。
兩人而今再聽二十年前的事,心里能起多大的波瀾呢?
不過是可憐兩個孩子罷了!
魯高工就說,“便是白云錯了,我也得說,不能揭了白云的臉皮。她一個人三個孩子,不僅咱家的孩子無辜,想那肖家的孩子,才跟方苒一般打小。那孩子又是唱歌的……這要鬧出去,孩子們還有什么臉出門。叫人指著臉罵娘呀?”
林有渠沒言語,只繼續往下說。直說到桐桐問當年的事,父女是怎么溝通這件事的,這老兩口才知道,感情桐桐一分錢都沒用到呀!
這要是平時節儉,把錢省著,等將來辦大事,那這說不到誰錯了。一個人一個消費觀念,這么去強求人家是不講道理。可鬧了半天,是這么一回事。
魯高工當時就捂住胸口,倒騰不過這口氣來。
林有渠趕緊從母親的口袋里摸出了救心丸,“壓在舌頭下面。”
林溪源從抽屜了取了降壓藥,又把杯子遞過去,“你這人,多大年紀了,怎么還這么急躁的性子?”
魯高工看著林有渠,“叫她……滾!滾的遠遠的。”
“媽,您這是干嘛呢?”林有渠揉著母親手上的穴位,“她這么一個步步為營的人,我提離婚,那是離不了的。除非她主動提離婚!您往那世上看看去,一個離婚鬧了成十年離不了的都多的是,更何況她這么一個人呢。到時候婚離的不順,還得被她鬧騰的天翻地覆,什么陳芝麻爛谷子都得倒騰出來……那咱們急什么?我都這么一把年紀了,還怕耗著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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