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有渠沒言語,換了之后去洗了手。
彭慧就道:“走!喝點湯去。銀耳是最上品的!”
林有渠還是沒言語,卻也出去了,坐在餐桌上。攪動著銀耳湯,他問彭慧,“我帶回來的阿膠給桐桐送去了?”
“去了!誰知道去了一問才知道,人家搬家了!”彭慧就道,“后來我再一想,就這么給送去,孩子怎么吃呀?誰給孩子燉呀?我約了中醫,特別難排上號的。給咱們排到周末,到時候你要是沒空,我跟唯寬過去,帶著桐桐去瞧瞧中醫,叫中醫給診脈看看。這阿膠便是要吃,也要看怎么吃,跟什么搭在一起吃,吃多久,每天吃多少。再是補血的補品,可到底是藥。這么一給,再要是吃的不合適了……我倒不是怕她姥姥鬧騰,主要是……孩子不是得受罪嗎?”
所以,就是并沒有給。
自己若是一忙,忘了問了,那這事就當沒有了唄。
林有渠跟往前一樣‘嗯’了一聲,緩緩的吃了,卻問說,“你把家里的存折和銀行卡都拿給我……”
彭慧一絲停頓都沒有,先應了一聲‘好’,這才又道:“用錢嗎?需要多少,我去取。省得你來回跑。”
“是一個新項目要上馬,咱們的技術,想著入一暗股。”林有渠嘆了一聲,“當然是本錢越多越好,以后再想補可不就容易了。本想著借貸一部分,但這個辦起來需得抵押……想了想還是算了。”
彭慧忙問:“幾年能回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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